密密麻麻的割伤布满手背和小臂,有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在洁白皮肤的映衬下格外触目惊心。

        “我在医院碰到你的那天是7月29号,我的生日是12月15号,一共是139天,一共是139道伤口。我无法感受你内心地伤痛,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赎罪。”裴俟缓缓地说。

        季舒卿只觉得他疯了。

        她瞪圆眼睛,不敢置信地问他:“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她确实怨恨裴俟没错,但绝对不想他因为这件事伤害自己。

        裴俟不置可否,“要是你觉得不解气,我还可以再用别的方式。”

        他扬了扬手臂,血sE变得格外刺眼,季舒卿下意识的摇着头,浑身J皮疙瘩都起来了。

        裴俟果然不是什么正常人,对自己都能下这么狠的手。

        他的极端令季舒卿感到害怕,但想到他这么做是为了得到她的原谅,心中又五味杂陈。

        季舒卿有些恍惚,她会把他和原着中的‘裴俟’联系起来,觉得他是伤害自己的侩子手;又会想起他放假前说得那番话,回想起两人的相处日常。

        梦境与现实的画面交织,季舒卿出着神,等她意识回笼时,自己的手中已经握住了一把手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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