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裴俟还有他的左手,季舒卿回想起之前她和裴俟一起做甜品,他的左手也很灵活。

        事实也确实如此,拿笔批改作业、拿筷子吃饭等右手能做的事,他的左手也完全能做到。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裴俟的右手也慢慢恢复了,他已经不再缠着绷带,原本溢着鲜血的伤痕愈合结痂,留下一道道粉sE的疤痕。

        没有了厚重冬衣的包裹,那些伤痕会在他抬手时露出来,经常有学生关心询问他的伤势来由,他每次会笑着说:“被病人划伤的。”

        这时候学生们会或多或少的指责病人,而季舒卿只觉得裴俟确实病得不轻。

        听到她的低笑,裴俟就会眯着眼睛看她:“季同学对我的讲解有什么建议吗?”

        季舒卿收敛笑意从座位上站起,“没有建议,教授讲得特别好。”

        裴俟便顺势问她几个问题,在她正确回答后满意地点点头。

        两人的相处似乎不再那么剑拔弩张,江承宣也来问她:“你原谅裴俟了吗?”

        “嗯。”季舒卿浅浅应声,“我要再不原谅,他怕是又要去学非主流自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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