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是李轻轻的。

        可她不要他,很久很久以前就不要他了,陈年被过去桎梏着,像在深海中抓住一块浮木,奋力地挣扎着。

        如今李轻轻说的喜欢也可能是h粱一梦,待梦醒,他也许还是什么也不是,陈年想要逃避,却又怕失去最后的一丝机会。

        浮木若是翻了,他会彻底地没了的。

        陈年抬起手,指尖抚过李轻轻没被遮住的半张脸,很温柔,却给她感觉他要一寸一寸地刨开她薄弱的一层皮肤。

        李轻轻在黑暗中m0索到他的脸,很烫,她手指微动,心脏重重地跳了几下,有说不出去的滋味:“陈年。”

        陈年用吻挡住了她接下来想说的话。

        他真的舍不得这一丝最后的温暖。

        初中那年,陈年第一次见李轻轻,那时候他正在发烧,昨晚刚被父母责骂了一顿。

        刚出差回来的他们质问他为什么月考考了全级第二名,然后在房子外面的草坪上跪了一晚上,看过星月落下,太yAn升起。

        陈年习以为常了,并没有太多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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