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金融系的男人都不是男人,一个愿意出来分担责任的都没有。
不,有三个,但两项都没报满。
一个项目最多两个人,名单上的三个人,两个报了四百米,一个报了八百米。
看着那份过於乾净的名单,梁舟月也认真帮他考虑起来:“你想跑长跑还是短跑?”
江厉顿了两秒:“那我跑一百,二百,和一千五?一个项目报我一个就行。”
“这是你确定能赢的意思?”
梁舟月歪头看他,眼角意外地沾染一丝笑意。但这不是贬义的轻视,是师生间愉快的打趣。
江厉眼神略有恍惚,因为离得近,他语气自然而然放轻了许多,只说给她一人听:“我当然会赢,只要你在现场。”
他不会输,尤其是在她面前。
梁舟月没有说什麽,只是看着那张表格,最终嗯了一声:“那你填上吧。”
闻言,江厉了然地笑了笑,借用讲台,他当着梁舟月的面,在他说好的那三项後面写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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