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潼果然不知道孰轻孰重。
江昀没有再问她的意见,因为她已经第二次因为无法忍受痛意蹲在地上,埋头在膝盖,付与他不合时宜的执拗。
他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大掌圈着她过于纤细的手腕,一言不语地往电梯间走。
乌潼现在呼吸胃都会痛,紧皱眉头,小声问他:“你同意让我见她了?”
“……”
这一刻,江昀深信不疑,乌潼已经无药可救。
他薄唇紧抿,弧线冷厉:“去医院。”
到最后,乌潼疼得额头冷汗涔涔,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江昀开车把她送到医院。
她唯一的坚持就是,紧紧拉着江昀的衣服,从她被送到诊室,到去病房输液,全程没有松开他的衣角。
直到输液过程中有了困意,她才在无意识状态下放开他。
江昀甩了甩自己发麻的胳膊,转身走出病房。此时是下午两点,他原本要在公司开会,现在只能把时间往后延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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