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陈澹语气自嘲,脸上浮现的一抹讥诮,以及嫌恶。
阮玉捕捉得清清楚楚,此时没有顾及自己和陈澹的恩怨纠葛,只是单纯的就事论事,思考陈澹和她吐露的这些往事。
如果换做自己,她做的不一定比陈澹糟,但一定不会比他好。凡事没有挨到自己身上,总会条条款款讲什么大道理,到最后都是虚的。
“那你那天为什么伤心?”她问他。
把自己藏在水中,这不是伤心,还能是什么。
陈澹目光悠远,停顿了两秒,缓缓道:“噩梦醒了吧。”
阮玉眨了眨眼,平静的面容藏匿了内心汹涌波动的情绪,这句话让他感觉到了强烈的震撼。
噩梦。
听起来有些严重,但换位思考,何尝不是噩梦。
她的眼神不自觉地变得柔和,虽然不知道陈澹今天和她讲的这些事,但她和陈昉永接触过一年多的时间,他脾气易爆,平时出去应酬,确实会被很多合作伙伴送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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