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夫用汤勺舀了一勺稀粥,放入那个士兵的碗里。
汤水清澈,一层薄薄的黄米沉在碗底。
那士兵一看,大怒道:“没有菜没有肉就算了,这是什么粥?明明是米汤!你们这群运粮的,没一个好东西!再给我打一勺!”
那伙夫哭丧着脸道:“真的没粮了,俞大人说今天只能吃这些。明天再熬一天,就有新的军粮送到,大家千万不要着急。”
“放你娘的屁!谁不知道俞营校从心头黑到腚沟?老子一天没吃饭,就让我们喝米汤?老子不服!兄弟们。你们评评理,这个兵还能不能当了!”
“我们要粥饭,不要米汤!”
“不要米汤!”
高大士兵的话如同点燃了爆竹,饿了一天的士兵愤怒了,许多士兵甚至拿出武器。围住伙夫。
这些伙夫大呼冤枉,而且每个人都刻意说俞营校如何,反复提到这个名字,很快一部分士兵厌烦了这个人,最后几乎所有士兵都开始厌恶俞营校。
就在所有人大闹的时候,两个人抬着抬椅出现,方运坐在抬椅上,手里拿着碗,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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