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溪笔进了院子先关好门,然后走到方运身边,以文胆之力隔绝外界。
“此事,真如传书所说?”陈溪笔盯着方运,双目明亮。
方运面不改色,道:“不谈此事。”
“也罢。你不要灰心,我们都不当回事。当年我刚从军的时候比你惨得多。等有空喝酒,我讲给你听。太后圈禁你,未尝不是为了保护你。说是三年,估计一两年就可以放你出来。不要想太多。你是方镇国,景国的未来终究还要靠你!”
“谢陈大人。”方运道。
“我的手下就在外面,想让他们做什么都行,谁要是敢有半点不敬,回头告诉我!”陈溪笔道。
“嗯。”
“你既然不愿多说,那我走了。明年九月初一再战科举!告辞!”陈溪笔终究是军人作风,异常干脆。
“告辞。”
送走陈溪笔,方运冲门外的士兵一拱手,道:“有劳各位了。”
那些士兵纷纷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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