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运道:“那么,结果很明显。对朝廷来说。判重犯死刑,然后把原本用在囚禁罪犯的人力物力用来提高破破案率,更有可行性。所以,从实用角度来说,死刑才是最佳的选择。”
“但,杀人终究有违仁道,他杀了人,我们却判决杀他,和他又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如果两种杀人没有区别,律法中为什么有正当防卫的概念?为什么同样是杀人。杀人和被迫杀人有区别?为什么误杀和谋杀的刑罚有区别?为什么杀一个人和杀许多也有区别?如果一个正常人,谁会觉得处罚罪犯就是犯罪行为?只有杀人犯和认为自己可能杀人的人,才会站在罪犯的角度吧?若是毫无区别,罪犯伤害别人之后。不应该处罚,因为这也是在伤害罪犯!”
任大学士无言以对。
“所以,这里的人贩子都该杀!”方运望向长溪村村民。
许多长溪村人目露凶相。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看看?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写了几首破诗,就敢来我们长溪村撒野,当我们长溪村无人吗?”一个手拿菜刀的中年悍妇怒视方运。毫不在意方运的身份。
“谁是人贩子,我怎么没看到?你若是再敢污蔑我们,我们上千人去京城告御状!京城不管,我们就去圣院告御状!虚圣?等你成真圣再来吧!”
“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村里的书生说你如何如何厉害,呵呵,你再厉害,敢杀我们这些景国子民?一个县令,能把我们怎么样?”
长溪村民中,越是那些不识字的人,叫嚣得越是凶,越是看着读过许多书的人,越是不敢说话,只在众人最后。那些读书人面色暗淡,似乎知道无法劝说村民,只能干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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