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高风亮节。在下佩服。”
众人更加疑惑,田松石身为大儒,对船队的竞渡有大帮助,更涨士气,哪怕上品文心都有资格拿,但在竞渡结束前说只取一颗中品文心,显然是在让方运船队的人安心,表明他并非贪婪无度。
他这种地位,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绝不可能反悔。
笨大儒也不管他人。站立在帆船之上,与两位大学士的楼船并列,明明人老船小,却有一种定风镇海的气势。只要他在船队,那些台风与巨浪都好像不足为惧。
宗雷两家的人慌了,不断传音议论,探寻缘由。
“田松石怎么回事?没听说他与方运交好啊!”
“启国与我庆国有些摩擦,会不会是为了报复庆国?”
“胡说八道,松石先生的名声很好。当年有小辈得罪他,他都没有责怪。只要宗雷两家没有阻挠他圣道,他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出面,毕竟他向来不争不抢,一心治学。”
“那就怪了,难道他觉得方运能胜?”
“绝不可能!方运第二首诗增强鱼钩而与船速无关,这第三首更是跑题,绝无可能抵达内海尽头,必输无疑。更何况,若是方运真有什么获胜的苗头,咱们几十位大学士难道看不出来?大儒虽强,也不至于完全超越几十位大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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