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位大学士的谈话已经接近“论道”的境界,偶尔几句话都会引得方运气血涌动。甚至文宫轻震,才气乱流。
方运没有怕,继续坚持记录。
文宫中的文曲星光慢慢抚平文宫的骚动,压下所有的不适。
同桌的那位翰林一开始没什么变化,但很快满头大汗,最后轻叹一声,擦了擦汗水,默默低下头,过了好一会儿再度抬头,如此反复。
几位大学士说着说着。桌子上的碗碟偶尔突然轻轻一颤,有时候一言出,满桌的碗碟轻鸣。
每当这个时候,许多人露出截然相反的样子。或痛苦,或喜悦。
喜悦的是一点没听懂,痛苦的则是一知半解的人。
不多时,明明没人动手,桌上橘子的皮如鲜花绽开。
餐盘中的一条条煮熟的虾轻轻跳跃,虾壳自褪。露出白嫩的虾肉,连泥肠都自动剥落。
而大闸蟹更是干脆,用蟹钳打开自己的腹壳,露出饱满的蟹黄,异香扑鼻,把世间一切螃蟹都压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