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舍本来就根据凌烟阁排名。他既然不能进入景国学宫凌烟阁前十,自然就不应入上舍!他若没有文宫,能叫童生吗?他若没有出口成章,能叫举人吗?你们这些人,公私不分,看似堂正,实则龌龊!”
“说的对!上舍之人将要带领我国参与学宫文比,方运区区一个举人,拿什么跟其他九国与孔府学宫之人比?以前我景国之后还有个谷国,今年学宫文比难道要我景国垫底?”
第一舍门前突然静了下来。哪怕是支持方运的那些人也说不出话来。
“唉……我相信方运再磨砺两年,必然可在学宫文比上大放异彩,让我景国学宫进入前三,但他还年轻,让他入住上舍,对他有害无益。”
“此言差矣。衣知世堪称近百年来第一人,四大才子联手都压之不住,他当年屡次带领武国学宫冲击十国第一,可终究还是功败垂成,被启国、蜀国或孔府学宫轮番击败。学宫文比靠的不是一人之力。而是举国之力,靠的是多人齐心协力。一人再高,也不过十筹,一人再低。也能拿五筹,哪怕方运是文曲星下凡,也拿不到十一筹,最后又能如何?”
“唉,我们还是专心读书吧,等来日方运成进士。希望有机会随他参与学宫文比,尽量不拖他后腿。第一我就不妄想,能进十一学宫的前三,我便心满意足。”
“方运是不该入第一舍。”
“咦?那不是大长公主的车么?”
方运和赵红妆同时缩回头,两人相视一笑。
“下车吧。”方运抢先下车。
赵红妆目光一动,方运这么做有些失礼,但随后淡然一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没必要计较这种无所谓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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