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运道:“那豪门之家的进士主修哪一家?”
“杂家。尤年此人一向目标清晰,他曾对朋友说过,志在一国之相,要以自身所学治国安邦,走的是杂家权术圣道。”
“你的意思是,小国公很可能凑够六人?”
“是的。现在之所以没传出消息,可能是小国公失败,也可能是他秘而不宣,只等凌烟阁开启后突发制人。此事,宫里之人也无法插手。”
“我明白。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不能被不确定的事情坏了心情,那些人要共上凌烟阁,就随他们去。”方运道。
乔居泽无奈道:“你果然妙语连珠,此话有理,我们静观其变吧。”
方运又给赵红妆发了传书,赵红妆说有事处理所以不能来。
走进学宫,方运情绪没受丝毫影响,微笑着指向一棵高达五十丈的巨树,足足有二十人合抱那么粗,这巨树远超学宫所有树木和建筑,异常醒目。
方运道:“听说这棵树是当年陈圣栽下,前些年快死的时候,陈家人手持陈圣亲书的《咏怀树友》,高声朗诵,让这棵树恢复生机,然后把那篇陈圣之文埋入树根,一夜之间大树暴长三十丈,确有此事?”
乔居泽微笑道:“这事你问对人了,我当日还是童生,就在这学宫内读书,那日早上我就在现场,没错,此树的确一夜之间暴长三十丈。当时还有调皮的孩子要爬树,但很怪,无论谁爬到三丈高的时候,都会浑身无力,不得不缓缓下来。后来我们明白,那可是陈圣让其复活的树,怎能随便供人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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