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运懒得理敖煌,与姜河川一同坐下。
姜河川刚一坐下,脸上的笑容消失,道:“咏梅之诗词你可想好?”
“有眉目了。”
“那便好。”姜河川脸上浮现笑意。
“文相大人,梅雪之争年年有,我今年就算不写也没有关系吧。”
“你还小,若是你经历过五十年前的梅党惨败,便不会如此说了。那一年,雪下的格外大。梅花格外鲜艳……”
随后,姜河川讲述了那一年惨烈的雪梅之争,一开始,文榜上咏雪诗词与咏梅诗词旗鼓相当,但后来咏雪诗词异军突起,最后竟然占了雪梅文会榜的前八!血洗梅党!
方运默默地听着,隐约猜到那年姜河川必然也参与了雪梅之争,只不过被雪党死死压下,成了痛苦的记忆,所以才一直看重雪梅之争。
方运表面一本正经。但心里暗暗发笑,没想到一代大儒也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讲完当年的事,姜河川很快恢复平静,盯着方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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