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龟吓呆了,一动不动站在罪厅之中,任由圣道锁链捆绑它。
圣道锁链拖着罪厅与罪龟,迅缩小,一起进入法典。
法典的一页纸上,出现一页栩栩如生的罪厅画像,罪厅之中,有一头满脸茫然的罪龟画像,背负着巨大的囚笼。
卫皇安喃喃自语道:“也就是说,他现在的画地为牢,不仅蕴含罪龟的力量,还蕴含罪厅的力量?”
“应该是吧。”
“真是开眼了,老夫生在孟子世家,在方运面前反倒成了土包子,别打扰我,我再想想事情经过……”孟静业到现在都没有回过神。
曾越道:“镇锁罪龟已经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怎么会把一座罪厅也给扒下来吞掉?方运的法典和他一样,都是怪物啊!”
“这是不是说,他明明只是个辅修法家的,但‘画地为牢’的力量完全等同法家天才?”
“一般的法家天才可比不上他现在的画地为牢!”
“我们应该庆幸他只是翰林,要是他成大儒,真可能去孔城把整座城市拖进法典,变成墨守成规的力量。”
所有读书人难以置信地看着方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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