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象州除方运之外品级最高的官员,一打一诱,恩威并施,化解了其余官员心中的芥蒂,保证象州品级最高的这一批官员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待送走其他官员,方守业与董文丛外放文胆之力与官印之力隔绝外部,两人相对而坐,面色严肃,甚至带着少许阴沉。
方守业盯着董文丛双眼,缓缓道:“我们方家与方虚圣乃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出意外,过几日我便会恳求方虚圣,将我一家并入济县方家家谱,享虚圣世家之利。我方大眼也不与你绕圈子,你如何看待此事?”
董文丛苦笑一声,道:“你与方虚圣一荣俱荣,我亦是。当年方虚圣并未发迹,我便指导他经义文章,我现在官位蹿升也好,文位进步也罢,都是拜他所赐。我若是背叛他,文胆自裂,只能一条路走到黑。我也不与你隐瞒,以我估量,方虚圣是想直入朝堂,执掌朝堂。”
方守业轻轻点头,道:“我也认为如此。你知道,我虽精通兵法,但在政事与官事方面远不如你,你可否分析一下,方虚圣为何如此?他不是早就放弃官员朝廷之道,想要避开纷扰,专心圣道吗?”
董文丛沉吟许久,道:“一开始,我也疑惑不解,但是,我想起历代一些大儒的经历,却发现端倪。”
“什么端倪?”方守业急道。
董文丛道:“人族晋升大儒,无论是身体还是神思,一切种种有所变化。超过两成大儒的性情与大学士时有较大差别,还有三成大儒的性情大学士相似,但更加极端。有人分析过,这是因为大儒已经触摸到圣道边缘,对圣道的理解更深,他们自身受圣道影响,会本能地做出有利于自己圣道之事。换言之,方虚圣既然重新为官,极可能涉及圣道。”
“难道不能有其他原因?”方守业问。
董文丛正色道:“有。”
“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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