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曹相!方虚圣今日宴请众官,如此兴师动众,便是栽下梧桐树,引得凤凰投!若不是曹相南下,我等竟不知此中之妙。”
“如此一来,曹相不争左相之位了?”
“方虚圣既然意在朝堂,除左相之位,也只有另一个位子配得上他。”
“此言有理。恩师素来敬重方虚圣,之前也曾在私底下说过,若方虚圣愿求左相之位,他必当躬身礼让,绝不争夺。”
“唉,既然有方虚圣在,咱们也不争了。只是有些遗憾。”
“为何遗憾?你是愿意让恩师与方虚圣争,还是与文相加皇室争?”
“与后者争似乎更妥当一些。”
“错,是都不争!方虚圣天纵奇才,现如今已经是四境大儒,还能在朝堂停留几年?”
“可是,现在全天下都在谈方虚圣病重。就在前几日圣院还传来消息,说医殿大儒亲手诊治过,方虚圣怕是难回巅峰。”
“方虚圣若是病重,能执牛耳何时?”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无论方虚圣是病是佳,都不会在左相之位停留过久。他真是病重,怕是更需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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