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半分杂家,还是半分杂家?”
洪茂山无奈道,:“若只是半分杂家,我们何至于齐聚于此?”
一位大儒道:“既然如此,我等对吏员考试志在必得!那么,现如今,只有两条道路,或强行降下圣道镇封,逼方运低头认错,拱手交上吏员考试;或出面和谈,愿意舍弃庆国,求方虚圣赐予杂家圣道。”
“哼,这话有激将之嫌!我看,只有一条道路,那便是以圣道镇封和宗圣愤怒为威胁,以放弃庆国利益为代价,甚至再退让一步,换取吏员考试归入杂家。”
“放弃庆国利益?这是让庆国人指着脊梁骨骂千万载,还是认为宗圣坐镇的庆国不值得相助?”
“圣不阻道,此事不应牵扯宗圣。”
“那么,庆国已经退无可退,如何再退?”
“庆君退位,便可再退一步。”
“君乃国之本,若庆君退位,庆国还有如何颜面屹立十国?”
“现在,颜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用庆君换吏员考试入杂家,是赔,是赚?”
“我们是杂家还是商人?”
“待价而沽,囤积居奇,可是吕圣的谆谆教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