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变不足畏!
祖宗不足法!
人言不足恤!
只要不能推翻这三句话,不能推翻韩非子,他们都没有足够的理由反驳。
法家人可不是胡搅蛮缠的杂家,若没有必胜的把握,不会出面抗争,更何况,现在法家大儒都支持方运,没有谁会蠢到在这种时候与法家众大儒为敌。
只有方运的理论出现问题后,他们才会出手。
高默继续道:“我知道,你们之中有人不服气。实际上,早在方虚圣担任宁安县县令进行律法革新和试点的时候,我们刑殿阁老比谁都不服气。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写点诗词就算了,安敢大言不惭制定律法?所以,当时我们之所以没有反对方运,一是惜才,二是给虚圣一个面子。”
说到这里,高默扭头去看方运的反应,引来众人的笑声。
方运白了高默一眼,展露出年轻人的心态,同样引来众人会心一笑。
高默回过头,笑道:“结果诸位也看到了,他在宁安的种种成果,不仅震惊我们法家大儒,也把其余各家大儒惊得哑口无言,心悦诚服。到现在我们也有许多大儒不认同方运的许多革新,我今天可以说出来,我的一个弟子,就是因为无法理解并且反对方运对法家的革新,身为堂堂翰林却文胆开裂,至今在家养老,无望圣道。”
会场一片寂静,没想到背后竟然还有这个故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