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并非只有景国一国,圣院在,则人族在,人族在,民心便在。”
“如此说来,请贺‘侍’郎去圣院任职,景国上下无须贺翰林。”
“此言差矣,兵家以学问卫国,而我杂家以学问安国,安国为民之策万千,并非只有您一孔之见!”
杂家读书人向来涉猎广博,吸收各家之长,能言善辩,在朝堂之上即便处于弱势,口头上也从不吃亏。
左相一党至今能屹立朝堂之上,式微而不倒。
帝党曾用尽手段妄图换左相,但却发现左相布局无人能及,大学士之下无法担任左相,而现如今的大学士要么年纪太大,要么资历不足,而原本能跟左相相争的那些大学士,要么在为冲击大儒做准备,要么已成大儒,根本无法威胁左相的地位。
方运谢过李将军,静静坐在那里,思索如何解救景国,如何解救张破岳。
突然,礼部‘侍’郎赛志学轻咳一声,道:“诸位吵了几日,也该累了。方虚圣既然回返,理当听听方虚圣的看法。”
正在争吵的人不情愿地闭嘴。
吏部尚书古铭舟道:“方虚圣放眼万界,定十寒,镇蛟圣,区区景国小事已经难入他法眼,以老夫之见,方虚圣还是继续修习,为两界山大战做准备,至于景国战事,就不劳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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