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驾着文相马车,缓缓跟在后面。
车夫跟在方运后面,诧异地打量附近的百姓,越打量越生气。
一身青衣的人族虚圣走在大路上,竟然没有一个百姓主动见礼,这景国还有没有礼法了?
但下一刹那,车夫突然想起来,有时候文相在人群中的时候,许多人也好像视而不见。
“这……莫非方虚圣也已经达到老爷前几年的境界了?”车夫暗暗咂舌,望着方运的背影越发敬畏。
兵部衙‘门’‘门’口挤满了人,原本应该维持秩序的士兵愁眉苦脸,不敢驱赶百姓。
方运走入人群,所有人都本能地给他让路,却又不去看他。
方运顺利地挤进人群,站在最内圈。
就见在兵部衙‘门’的阶梯下方,七个风尘仆仆的士兵跪在地上,每个士兵的兵甲都残破不堪,每个士兵的身上都有伤痕,有几个士兵身上的伤口还渗着血。
在这些士兵的前面,站着近百老人,有男有‘女’,个个面带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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