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种时候了,还讲什么规矩。”张破岳没好气道。
田松石看了一眼宁安城,道:“若景国上下一心,此事倒也简单,目前看来,难。”
周君虎毫不客气道:“当然都怪柳山那个老杀才!没有他还好,他坐镇中枢,一旦禁止使用半圣衣冠,东圣阁必然会趁机‘插’手。这次方虚圣杀了宗家的逆种,柳山和宗家正憋着劲害方虚圣。”
田松石问:“宗家现在有何异动?”
周君虎冷笑道:“还能有什么异动,自然在想方设法报复,甚至会在宗圣面前哭哭啼啼。另外,到底是哪位半圣阻止宗圣的圣谕?”
“君虎,不可无礼!”姜河川轻喝道。
周君虎闷哼一声,不再提宗圣。
姜河川随后苦笑道:“方运啊,当时你擒住他们即可,何须下杀手。当时老夫在县衙议事,并不知他们五人目的,否则定然将他们扣在宁安。”
“那等货‘色’,杀就杀了。”方运一脸的风轻云淡。
“这才对嘛。”张破岳看热闹不怕热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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