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宗先生今天有些怪异,竟然是来等这位。看来是另有所图,要知道,二十余年前,他虽文战远不敌李文鹰,但在诗词方面却堪称过江之龙,即便剑眉公作出那首惊‘艳’的《风雨剑诗》,都被他一力强压。当年在庆国的风头,这位可毫不逊于方运在景国。”
那年轻人道:“他的事情我也听说过,他在晋升大学士后,便深入荒城古地,磨砺自身,已经多年未曾现世,怕是已有所成。不过当年他……”
“闭嘴,当年那事不得再提!至于他,何止有所成,你仔细看他,虽然身穿破旧大学士青袍,但实际已是大儒。”
“什么?”
附近多人望向来人。
那人面相不过三十出头,体形瘦高,面容白皙,神‘色’和蔼,即便一身破旧的青袍,都无法掩饰他的气质。
众人望去,俨然一座巍峨剑山立于前,其形有山岳之厚,其意有刀剑之锐。
他的左额头有一道寸许疤痕,极深。
宗学琰也不过是大学士,他一边快步向前,一边笑道:“大学士?你们可小瞧学琰了,他现在已经是大儒!”
那纪安昌微微一拱手,道:“见过学琰师兄,待圣杏文会结束,不肖弟子便去祭拜先师!”
文会的气氛骤然愣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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