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许多人发现,一些文位极高的名士经常拜访那间草庐。
久而久之,那里便被称为江边庐。
那江边庐极为怪异,不成名的时候,人人可去可见,但名气大了之后,有好事者去寻找,竟然再也找不到,只有少数人才能寻到。
这一天的江边庐外,聚集着十余人。
一半大儒,一半大学士,其中就有非常著名的虎皮大学士张厚陆。
而现在,张厚陆已经成大儒,却依旧身穿青衣绣云服,未去圣院换大儒服。
此刻的张厚陆,披头散发,身形消瘦,没有丝毫的大儒风采,倒像是一个刚洗完澡的乞丐,干净,也干瘪。
其余人或站或坐,或躺或卧,形骸放浪,与寻常读书人皆不同。
就在这时,草庐内似是有异动。
张厚陆双眼精光一闪,推门而入,大嚷道:“老师,我还是不懂……嗯?老师你怎么了?”
张厚陆看到,那个神秘的年轻人竟然倒在地上,脉搏鼻息全无,除此之外,毫无异样,面色依旧红润,身体也没有僵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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