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身的斑点皮毛,配合夜色是他们最好的伪装。
其中一只是独耳,耳朵缺失的位置是一大片的血痂,像是歪戴着一顶破帽子。
另外一只,脸上有一道血色疤痕,伤口尚未愈合,半张脸肿胀得像是烂馒头,导致一只眼睛全眯着。
他们丑陋的外表同如两只夜游鬼。
“我肯定是小狮子的气味,就在这附近,”独耳不断四下探着鼻尖,嗅着空气中的味道,“和三天前咱们杀死的那两只小狮子的气味很像。”
“我嗅到了血腥味,”疤痕脸的嘴角流下口涎,龇出两排白森森的锯齿状牙尖。
“他们就在那里,躲在一块巨石的下面,我看到了。”疤痕脸翘起前腿,仰起脖子,眼睛里射出贪婪的光。
“是两只小狮子,一白一紫,看大小应该是还未断奶的,他们对于我们来说毫无威胁。”疤痕脸很有把握地说。
“趴下,悄悄地靠近,”独耳提醒着,身体半卧在灌木丛里,“要确保周围没有成年狮子才行,万一遇到三天前那个疯婆子一样的母狮,我可再没有多余的耳朵给她撕下来。”
听独耳这么一说,疤痕脸立刻趴在了地上:“的确,咱们不就吃了那疯婆子的两只幼崽吗?她又不是不可以继续生。结果那疯婆子追杀了咱们兄弟三天三夜,撕掉了你的一只耳朵,劈开了我的半张脸。好在我们机智,潜游过了一条河,才甩开了她。我的脸现在说话都疼。”
回忆起与一只母狮之间发生的争斗,两只鬣狗不禁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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