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不是他手中书卷法宝的极限，但姬无痕的功体却已经接近了上限。
之前他全力操控整座墨羽山河大阵，现在又几近全力与徐阳对轰。如果再强行催动书卷法宝，就有驾驭不了的风险，多半会是法宝反噬的结果。
“咦？”
姬无痕望着对面，轻咦一声。
他看到徐阳的本体变得毫无生气，呆呆地悬在半空中。
姬无痕立刻散开神识，“徐阳的灵力波动和生命体征迅速散去，甚至接近与无。这不可能？即便我侥幸一招击败徐阳，也不至于将其直接杀死吧......”
正在姬无痕心中狐疑的时候。
对面徐阳的本体如风中残叶般枯败，露在外面的皮肤一块块脱落，其内却是空洞无肉身。
姬无痕登时倒吸一口凉气，“是金蝉脱壳之类的遁术！”
“好狗不拦路！”
就在这时，姬无痕的背后响起了一个平淡的声音，正是徐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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