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突然传来参无名清朗的声音,吓得沈默默手一抖差点把捧着的金定子抖到地下去。

        她好不容易稍微平息了一会会,才深呼吸开口,“无名兄跟着我干什么?”她已经和卞羲不在一块了,那灵草也不需要种了。按道理来说她和参无名应该没什么关系了才对。

        “沈姑娘遇见故人,不肯赏脸小叙一会吗?再说方才那件事沈姑娘也说我有一定功劳,那参某能否进沈姑娘屋里喝口茶?”参无名依旧保持着那端庄的笑。

        沈默默有些尴尬,啊,对了,适才拐了人家银子跑了,也亏得参无名这个人是个善良的好人,要是换了卞羲……

        罢了罢了,她道:“怎么不可以呢?无名兄真是见外了。只是寒舍简陋,倒是委屈无名兄了。”

        推开院子旧痕斑驳的老门,发出嘎吱一声,院子里基本上什么都没有,就一堆干柴高高地垒在漏洞的屋檐下。因为出门比较急,沈默默并没有关里屋的门,所以两人即便是站在大门口,也基本能将屋内的具体情况一览无余,除了摆放在地上门口处那一个花瓶和一株枯萎的花,当真称得上“家徒四壁”这四个字。

        纵使是脸皮厚如沈默默也不免有些尴尬,想当初在斩蛇村的时候,她也没有住得如此破败不堪,说到底还是因为穷。

        “咳”沈默默清咳一声,伸出手道,“请吧无名兄,屋子虽是破了点,但好歹能住人,不必幕天席地。”

        参无名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眼前一幕震惊到了,撇了撇那白色的素瓶,转头看向身边女子的眼神有些复杂,缓缓道:“在下倒真的没想到沈姑娘这些天会生活得如此艰苦……”又顿了下,“沈姑娘倒是个奇人。”

        话毕抬脚走了进去,沈默默在后面扣了扣脑壳,哪里奇?想起刚刚他提到“艰苦”,随即又有些难过道,“无名兄不是人族,不知道一个普通的人生存之艰难也正常。这皇城的房价实在是太高,你别看这屋破,这可是我睡了好几天破庙才找到的租金最便宜的房子,至少能遮风挡雨吧!”

        “睡破庙?”参无名转身过来看她,眼神有些意味不明。

        据说那人在面前女子失踪后,一直派人在寻,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废物,寻了半天都寻不到,若是让那人知道这沈姑娘过成这个样子,呵,倒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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