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离开之後,从鬼差的方向那传来一种很悲伤的感觉,好像是看人受苦很难过那样的感觉。
「鬼差好像是个心地不错的家伙……」我不自觉地对着羊头这麽说着。
「鬼差本来就不是心地不佳的家伙能当的,这百年来坏心的鬼差也才出过一个。」看来不是这一个,我稍稍放心了。
节目特辑,傍晚溜鸟侠又出现了,这次他救了本台记者时又阉割犯人,完全视法律为无物。如果能更早一点报警,就能阻止悲剧发生,可惜他只是个愉快犯,完全只想针对犯人进行私刑……。不管是X侵假释犯,还是我打电话报警的行动都略过不说,新闻几时那麽让人心寒来着。
送医後住院的眼镜妹在急诊室外面吊点滴,还在发烧的她嘴里念念不停:
「找到你了……不会让你逃掉,……变态犯人……。」像这类的台词一直出现,我可是救了她耶?不喜欢我也不用这样吧……。
闲到发慌,而且鬼差好像没有跟来,我差不多该离开了……。
被右手一把抓住了,病弱的人手这麽有力?
只好等她醒来,脱离生Si险境之後就会感受不到我也无法抓住,空着的双手顺便去搜一搜她的包包,顺手就带过来了。
里面有相机、学生证、钥匙、钱包以及一些剪报等等,都是关於我过往的犯罪纪录,其实她是我的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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