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话咧开嘴,露出了里面缺了门牙的一口焦h的牙齿,似乎想笑一笑,却最终没有挤出一个像样的笑容来。

        “老先生!堤坝离这里不远了吧?”军官探出头来,任由雨水砸在他的大檐帽上。

        “不远了,不远了!沿着田垄走,大概1公里就到了。”老头儿指了一个方向,一个没有路的方向。

        军官推开了车门,跳下车,把雨衣套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的警卫员也下了车,把雨衣穿好。

        “我和小赵直接过去!你和司机留下来帮忙!後续部队上来了,让他们先疏通道路!完事儿了你们到堤坝上找我!”

        “是!长官!”司机还有另一个警卫下车立正敬礼,然後就从汽车的前发动机舱盖上,摘下了固定的铁锹和十字镐。

        这种军车上面本来就是有工具的,两个人一人一个“长柄武器”,开始在车头前面忙活起来。

        有了他们两个人的帮忙,工程进度明显加快了许多。而乘车而来的军官,已经带着自己的警卫员,走下了路基。

        长筒皮靴踩在泥泞Sh滑的地上,深一脚浅一脚的根本没有章法。这里根本就没有路,两个人下坡的姿势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靴子很快就Sh透了,袜子糊在脚上就和口香糖一样。鞋底上满是泥巴,鞋面本来也有,不过很快就被雨水给冲洗得鋥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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