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军长请便!”周维汉点头说道。

        众人散去,会议室内只剩下周维汉与文镪两人。

        文镪似乎对于眼前的情形并不意外,脸上带着热络的笑容:“维汉兄弟,你我兄弟二人多年未见,生分不少啊,想当初你、维民,还有文蔷,你们整天跟在我和维国屁股后面!”

        “你小时候可是调皮的很,我和维国两人下河捞鱼,让你们三在岸边等着,结果你小子不老实,非得跟着下来,一脚踩空就不见了踪影,可是把我们吓坏了,害得我回去屁股差点被打烂了,半个月没下的来床!”文镪趁机说着两人小时候的场景。

        周维汉听后也是回想起小时候的场景,脸上露出回忆之色。

        “是啊,那年我才六岁,你和大哥十三、四岁,当时的情形让我至今记忆犹新!”

        周维汉随即脸色一正:“那时候无忧无虑,没有抗日救国的想法,也没有政见之争,派系之分!”

        “维汉兄弟,政见之争是事实,但是国共双方就如同咱们兄弟一般,打断了骨头连着筋,双方哪个人没个亲朋故旧在对面任职的!”

        “可是抛出政见之争外,兄弟情谊仍在啊,每个人走上何种道路无法控制,我何曾会想到如今会成为一名军统特务!”文镪自嘲的说道。

        周维汉眼见文镪嘴上没有停止的意思,索性坐在凳子上,扒拉任命书以及秋冬两季的军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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