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的发热期断断续续地拖了半个月的时间才结束。

        姜意不得已在他最难受的那几天告假在家安抚他,其他时间只能靠扶光自己忍受着度过。

        有时候姜意回到家,蛇已经晕在沙发上失去了意识,T温高得吓人,身下还y邦邦地挺着。她只能先用手把他弄出来,再给他喂点镇静药,等他清醒过来后他会直接扑到姜意身上求欢,两个人在公寓的各个地方滚作一团。

        这半个月姜意走路都是虚浮的。幸得她平日里威压甚重,就算走姿有些奇怪,也没有下级注意到她的异样。

        只要她面无表情地出现,多数人只会被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生人勿近”吓得心跳加快,她的几次请假也被人私底下揣摩为暗中巡查或者有别的什么任务需要完成。

        姜意并不想包养扶光。

        严格来说,她不想把扶光像宠物一样娇养在家里。这里不是金屋,她也不愿藏娇。

        父母的经历影响了她的原则观念。她不想要一个只会依附她的情人——姜意现在暂时是这样定义扶光的身份的——无论之后他们会是什么关系,姜意都觉得,她有责任把扶光重新引到一条正确的道路上,即使他以后离开了她,也可以过的很好,以一个普通公民的身份。

        不过现在还不急。

        脱离发热期影响的扶光变得更为害羞和内向。

        在简单的交流中姜意知道了他的过去。出生在南部贫民区的混血,母亲是当地以美貌出名的妓nV,父亲不知道是她的哪个恩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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