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他还得问：“我跟你住，或者你过来？”
“没有其他选项吗？”石一问回他，也问自己，她今年二十三岁，应该拥有b当年更自由的选择。
有吗？应该有吗？
这下没有所谓上天指示，现实世界，一切先靠自己做选择，再由自己背后果。
邮件发来好消息，一份实习有了着落，办公地离他处不远，那就暂且将此看作是某种水到渠成。
搬家那日，上午回校，快餐店帮忙解决午饭，然后回租住的学生公寓睡了长长一觉，醒来收拾物品，其实没什么好整理，车尾后备箱空间充足。
石一不想跑空，发信息问了好几次对方时间安排，他似乎将此看作惦记与关怀，于是感到开心。
她来得早一些，等在一楼大厅，得空拿着手机与程郁讲两句。
“怎么不上去？”江禁过来牵她的手，对方正对着屏幕暗暗发笑。
石一收起手机，说：“你不在我哪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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