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却突然想起妈妈小时候曾告诉过她的话,默默呢喃──

        「蔓蔓你不能哭……哭了,就是认输了。你要勇敢、要坚强……这种事情对你早该习惯了……。」

        那天,简蔓蔓带着一身Sh回到教室时,所有人都用着相当鄙视及匪夷所思的目光盯着她看。

        为了闪避那一道道不友善的眼神,简蔓蔓後来只拿了几本课本,便匆匆离开教室独自躲到天台。

        当舅妈结束与班导通话,怒气冲冲来到她的房间时,已经是简蔓蔓不知道翘了几堂课去了。

        瞪了一眼,舅妈将她桌上数学习本拿起二话不说用力撕成两半,简蔓蔓被突如其来的举止吓到,险些跌落椅子。

        「你最近在学校到底都在g什麽!?」她将变成两半的习本甩到简蔓蔓脸上,而後将她从椅子上拉起,「说话啊!哑巴是不是!?」

        靠着墙面,简蔓蔓不敢开口也不愿开口。她知道,自从到舅舅家生活後,舅妈对於她莫名其妙出现的存在感到十分厌恶,平时舅舅在家时舅妈总会藉机说些酸言酸语,而一但当舅舅不在或出差,舅妈对她的态度更不必言说。

        长久以来,她一直都在忍受,每天倒数着离自己十六岁的日子还有多久才能来临。无论是舅妈的斥骂、表兄弟姊妹的冷讽,又或是同学们的排挤,简蔓蔓都很努力不把这些当作一回事。

        还记得有一次和康以凡回台北,齐律韦知道她曾在国小受到同学欺负时,问她为何不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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