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的学生说:“水是软的,结成冰就y了。”

        大家的回答都是正儿八经的,她忽然为自己满脑子乱七八糟的心思烦躁起来,恰巧陆夫子笑眯眯地问:“崔家姑娘,你说说看呢?”

        她当场哽住,赶忙说道:“人的心肠可y可软。”

        陆夫子捋着胡子走远了,夸赞道:“唔,你这回答已超脱物外,颇有些慧根。”

        此刻明明只有他们二人,又挤在这样狭窄的船篷内,她都不能专心致志地只看着自己么?宋玠觉得有些受挫,手不自觉地揽在她的肩头。

        崔语凝已经不像最初的紧绷与僵y,她侧过头问宋玠:“宋公子,你的心上人可有回信给你?”

        宋玠一口老血险些被她气出来,这样温情脉脉的时刻,她是如何想到说出这么煞风景的话?

        哪里有什么心上人,这傻姑娘。

        然而毕竟是自己扯出来的慌,宋玠也不得不继续圆下去,他略微有些痛心的皱着眉:“也不知怎地,还未曾收到过回信。”

        崔语凝唯恐是自己哪处措辞不当,惹了人家姑娘不高兴,忙问道:“是不是信写的不好?”

        “也许是我拖得有些久了吧。”宋玠叹了口气,半真半假地说道,“g0ng宴之后我便向她去说个明白,所以,我们一定要成功骗过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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