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没看清的,全看清楚了,也看彻底了,只稍这一眼。

        顾得身上,顾不得身下。一颗水珠在她腰腹凝结成形,滑过肚脐,再往下,没入了双腿间、草丛中。

        这水雾,是如此的cHa0热,又如此的黏腻,直戳心肺,将他的五脏黏糊成一团,灼得脸烧脸热。

        她的脸上亦带着热气熏陶的娇红,声音却十分幽静,裹着迷离的雾气,好似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近在眼前,“殿下……”

        陈杳终于在这份旖旎中找回几分神智,赶忙退了出去,啪地关上了门,灰溜溜地回了屋。

        他捂着额,躺倒在自己的鸳鸯枕上,心跳得b方才还要快。脑中什么东西也没有,又尽是召儿的东西。

        “殿下……”耳边又响起这个声音。

        他以为连同听觉也陷入迷幻中,移开手,眼前是真真实实的召儿。

        穿着衣服的召儿。

        浴中濡Sh的一缕两缕长发,仍旧贴在她脖子上,蜿蜒如蛇,从交叠在x前的领口潜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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