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非花带着人款款走到赵明月面前笑道:“高经理是能打能羞辱的吗?”
高韵芝微微挺直身子等着洛非花给自己讨回公道。
“打不得?”
赵明月没有给洛非花面子:“我在自家酒楼还不能教训自家看门狗了?”
“自家酒楼?”
洛非花闻言娇笑一声:“明月,看来病情真是越来越严重了。”
“这酒楼开张二十多年了,什么时候操心过关注过?”
“酒楼多少员工,多少张桌子,多少个厢房,估计都不知道。”
“可以这么说,它除了挂在名下之外,几乎跟没有半点关系,而且下个月就要过户给禁城。”
她轻声提醒着赵明月:“妹妹说这酒楼是的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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