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祥？”杨波有些不解。
老婆婆上下打量着杨波，看了好一会儿，又是盯着岳珺瑶看了看，有些释然道：“难怪你们要打探这门巫术，你们既然已经是神仙中人，就更不应该了解这些了！”
杨波看着对方，顿时明白过来，对方大概是看出了点什么，知道了他们的身份，不过，杨波也不会有意隐瞒，“为什么不要我们了解？扎小人是真实存在的吗？”
老婆婆轻轻一笑，“你看我的年纪有多大，寿元几何？这位小伙子应该可以算得出来吧？”
杨波转身看向唐飞，有些不解。
唐飞盯着老婆婆看了看，“我看您的眉角皱纹还好，应该也就五十多岁的样子，只是您满头白发苍苍，似乎寿元无多，难道是因为巫术的原因？”
老婆婆点头，“小伙子说得很准，看起来你应该是得了真传了！”
杨波满面震惊，“五十多岁，寿元无多？”
老婆婆点头，“我在十四五岁就剩下了小玥的母亲，我那时候年纪太小，伤了元气，所以我一直没有让她母亲早结婚，只是没有想到，在她母亲二十岁那年，就被她父亲那个畜生骗出去了！““等我女儿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怀了小玥，她哭着在我面前跪下来，希望我原谅，我最终没有原谅她，把她赶了出去。”
“十年前，小玥母亲突然带着小玥回来了一趟，想要让我帮忙施展巫术，因为她发现小玥父亲有了私生子，而且已经好十来岁了！那一次，我又拒绝了。”
“只是没想到，那竟然是她最后一次回来，等小玥自己能够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前两年了，这些年，我每每想起这些事情，都觉得刻骨铭心，再加上施展巫术，心力早已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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