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波问道：“难道不能活出第二世吗？”
柳清明斥道：“你懂什么？这完全不可能？”
“圣人怎么可能活出第二世？”
杨波皱眉，他明显感觉到，柳清明对他极为排斥，似乎隐隐有敌意。
他们这是第一次见面，对方为何对他有敌意？
杨波试探道：“这是叶红尘自己所说！”
“叶红尘经历过那么多次天劫，实力强大，这么多年里，他找到活出第二世的方法，不是很正常吗？”
柳清明冷声道：“师尊经历十二次天劫，尚且没有找到方法，他只是活了十次天劫，怎么可能找到？”
“你以为活出第二世的方法，像吃饭睡觉那么简单吗？”
杨波更明显感受到对方的敌意。
天衍道祖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他盯着柳清明，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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