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你和黑狗道友，都是规则灵器？”
狸猫点头，“我是圣境的规则灵器，因为我能控制圣境的规则！”
“黑狗道友也是一方世界的规则灵器，只是后来糟了厄难，失去了本体！”
杨波仔细一想，就明白了狸猫的意思，青铜镜控制了圣境，能够按照规则，驱逐圣人，能够接引大罗金仙进入其中，这是圣境的规则！
黑狗道友的本体，想必也是相似的作用！
杨波问道：“黑狗道友的本体去了哪里？”
狸猫摇头，“我不知道！”
黑狗道友跳了起来，“你肯定知道！”
“要不然，为何我见到你，会生出这么大的敌意？”
狸猫皱眉，“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胡说了！”
“当年，咱们是不对付，但是你的本体被打碎，确实不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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