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完胜当今国内等级分第一人,那么这样的胜利,当然有足够理由让李襄屏感到兴奋。他兴奋到什么程度?兴奋到这都已经登上飞往东京的班机了,眼见没人理睬自己,李襄屏就自己跟自己的外挂在那叨叨叨。
“呵呵定庵兄我且问你,我中盘那步打开局面的好手,你在观战时可否想到此手?”
“没有。”
“没有?呵呵定庵兄谦虚吧,想你堂堂棋圣,如此简单招法怎会没想到?”
“呵呵此手可不简单,我之前早就说过,襄屏小友实乃天赋卓绝之辈也,此手即是明证,定庵实话实说,我在观战时确实没注意到这步棋。”
“哈哈真的吗?那定庵兄我再问你,你对我之前那个“铁重关”怎么看?”
““铁重关”之下法我也不熟,襄屏小友厉害,竟能找到如此冷僻招法制胜,定庵佩服。”
“哈哈又谦虚,定庵兄又在谦虚,此招不是咱们中古棋之经典下法么?以定庵兄之高棋怎会不知。”
“此一时彼一时也,襄屏小友我告诉你,“铁重关”之下法只在前只在明代流行,到清代已不常见矣,甚少有人采用,故而定庵不熟。”
“哦,此法为何到了你你大清就甚少有人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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