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宸，那个人是你对不对？”顾锦汐仰起头看着他，眉眼弯成半月型，“在我自曝的时候，出现的那个男人，是你对不对？”
“嗯！”墨九宸再次点点头，“差点就没赶上！”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些许轻颤。
他赶到的时候，顾锦汐已经将全身的力量都提升到了顶点，这个时候他无法将她爆发出来的力量强行压下去，那样会直接将她全身经脉震碎，哪怕护住了魂魄不散，她怕是也无法醒过来。
他的小汐儿那般骄傲，他怎么能让她成为活死人？
“墨九宸，你是不是傻啊！”顾锦汐瞬间想通了很多事情，眼眶泛红，沙哑着声音道：“如果重生了，我还是不认识你该怎么办啊？”
“傻气！”墨九宸轻拍着她的肩膀，“现在不是认识了吗？”
“万一不认识怎么办？”顾锦汐情绪久久无法平复，“值得吗？”
“傻丫头，你在我这里，哪有什么值得不值得。”墨九宸轻拍着她，平复着她的情绪。
顾锦汐靠在他的肩膀上，透着隔离屏障看着迷蒙的夜空，“你在幽冥界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们是怎么重生的？”
“为什么你不能杀人？那个黑色漩涡，那个鬼面，为什么要你跟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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