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过去的那二十多年,他不是在穷乡僻壤的乡下活着,就是在漠北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混着,除了部队里偶尔的联欢会,他还真没经历过什么像样的仪式,而且他还是属于那种不爱凑热闹的人,别人开联欢的时候,他大多是坐在老胡的那栋红砖小二楼里,持着特供的牛肉,喝着从恐怖分子那里缴获来的珍藏红酒,再叼上一根上等的雪茄……
有时候他就想,要是那些个恐怖分子长点脑子,在红酒里下上耗子药,说不定已经把他药死千八百回了,还至于到现在还费尽心思的要杀他么。
思想跑偏了,赶紧拉回来,还是生日仪式的事,脑袋里依稀的记着几个从电视里看到过的画面,大致是这样的——在某个环境优雅的餐厅里,点上一根蜡烛,摆上一个插着蜡烛的生日蛋糕,然后两人喝着红酒……
还有就是,在海边,用蜡烛摆成一个心形,然后在中间摆上‘生日快乐’,等到两人一起坐在海边的时候,再放起一大片的烟花,浪漫而又炫丽……
林昆来来回回的琢磨,还是前一个比较靠谱,也比较简单省事,至于第二个,经过他稍微的在心里那么一策划,完全可以等到在餐厅里吃完了饭,再到海边放烟花——迎着夜晚清凉的海风,仰望满天绽放的烟花……
“靠,我简直就是天才啊!”林昆忘我的称赞了自己一句,发现自己简直是太有天分了,不是有个工作叫什么策划么,自己以后完全可以改行试试。
他这边正臭美呢,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和澄澄一样,用的都是最新款的IP6,不过人家澄澄的那个人是正品,他这个是地地道道的山寨货,高亢的铃声叫唤起来尤如破锣打鼓一样,能把人下出心脏病来。
是一个陌生号码,林昆接听了电话,直接喂了一声,对面传来一阵阿谀奉承的声音,“喂,是林昆林哥么?”
这声音听起来有点耳熟,但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林昆刚要开口问对方是谁,对方自报姓名:“林哥,我是徐广元啊,广元汽修的徐广元……”
林昆的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一个圆脸胖子,喜欢溜须拍马的中年男人的形象,心里头忍不住的暗骂:“你特么的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口口声声的喊老子哥,意思是说老子比你老呗!”嘴上却淡淡的说道:“哦,小徐啊,什么事儿啊?”既然对方喊自己哥,那自己就倚老卖老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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