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房的门是一个锈迹斑斑的铁门,上面贴着一张褪了色的‘福’字,胡晓庆转身向不远处的几个大汉看了看,那四个大汉的脸上都挂着阴测测的笑容,仿佛这门只要一推开,里面就有着阴谋在等着她一样。
暗暗的一咬牙,胡晓庆还是把门推开了,铁门吱的一声响,门后浓浓的血腥传了出来,阳光透过门口照了进来,对面的墙角,胡晓庆的母亲和女儿瘫软在那儿...软在那儿,互相的依偎在一起,脑袋耷拉着闭着眼睛,血水已经将地面染红。
胡晓庆的眼睛突然瞪大,满脸悲伤与惊恐的大叫了一声:“啊……”
空旷的荒地上,声音传的很远,不再怎么远也不会有人听到。
唰……
眼前一道冷光扫过,胡晓庆那白皙的脖颈,多了一道红色的口子,血水呲的一下喷溅了出来,溅的老远……
呼通!
尸体倒下,被拖进了小屋里,瞪大的眼睛满是幽怨与不甘。
一个黑衣男人蹲下身来,在胡晓庆的包里翻了翻,脸上的表情突然动容,翻出了那把黑色的手枪,看样式是一款德国造的袖珍手枪,这种枪在黑市上也是不多见的。
男人仔细的看了看这手枪,嘴角咧开一抹笑容,从兜里掏出根烟叼在嘴里,把枪口对向了自己,手指头扣动扳机,啪的一声响,枪口里喷出一团火苗,把烟点着了。
吱嘎的一声急刹车,出租车停在了沈城的南火车站,副驾座上的司机大哥推开车门就跳了下去,蹲在路边哇哇的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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