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昆给刘刚打了个电话,把今天晚上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刘刚听完之后先是惭愧的向林昆道歉,表示以后这种情况绝对不会再发生了,林昆在乎的不是这些员工怎么对他,而是在乎这些员工怎么对顾客,他没有要怪刘刚的意思,最近刘刚一直在家里养伤,只是把这个情况告诉他,好让他康复回来之后知道该如何整顿。
林昆回来之后,包间里一片安静,经过刚才的一番闹腾,这些陪酒的男女都知道了林昆的身份,一个个看向林昆的眼神里充满了骇然与敬畏,生怕被怪罪了。
林昆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对待手下一向仁慈,除非像阿凯那个损种那么傻X的,笑了笑对众人说:“大家都别愣着了,该喝的喝该玩的玩,咱们出来就是为了尽兴的。”
话是这么说,...这么说,可碍于他的身份摆在这儿,这些个坐陪的男女一个个都老老实实了,没有一个再敢咋咋呼呼的了,刚才阿凯的下场他们在屋里也是听到的,他们的昆哥可绝对不是善茬。
在凤凰高级会所里又逗留了将近一个小时,闵红已经醉的有些不省人事了,林昆没有喝多少的酒,挥着手把一直拘拘束束都打发了出去,包间里一下子就剩下他和闵红两个人。
林昆把棚顶的舞台灯给关了,走到闵红的身边把她扶了起来,闵红的脸颊上挂着泪痕,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泪眼婆娑的看着林昆,嘴角挂着一抹凄美的笑容喃喃说:“林哥,我是不是很好笑,就像一个笑话……”
林昆点了一根烟笑笑说:“我们都是笑话,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操心着别人世界里的事。”
闵红笑着说:“是啊,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操心着别人世界里的事儿,死缠烂打一顿,到最后为的不是一个字‘钱’,为了钱我几乎把灵魂都给出卖了,我是不是很贱?”
林昆笑着摇头,“干嘛那么说自己,女孩要爱惜自己。”
闵红凄然道:“我还有什么值得爱惜的,我经历过那么多的男人,最开始我也是奔着爱情去的,可所谓的爱情不过是男人想和女人上床的借口而已,从那以后,我便不再相信爱情,与其和假借爱情名义的男人睡在一起,还不如跟钱睡在一起。”
林昆吐着烟圈摇头说:“你那是在作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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