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大相几人刚刚坐上车,就听徐大有在饭店里大骂,旁边的小弟窃笑道:“这个傻逼玩意儿,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咱们昆哥,就他那两把刷子,能折腾出个屁来,还要剁了咱们,可真是笑死人了。”
龙大相笑着说:“一看那老东西就不是什么好鸟,等回过头我问问昆哥是什么事。走,咱们找地方接着吃去,这吃的不上不下的。哎,我说,刚才是谁弄了根鸡毛出来,也忒特么恶心了吧?”
身旁的小弟笑着说:“龙哥,那不是鸡毛,是腋下的毛,嘿嘿……这样咱们才砸的理直气壮啊!”
龙...nbsp;龙大相嘿嘿一笑:“行,你们几个够机灵,这下不光砸了他的店,还毁了他的名声,这件事咱们干的漂亮!”
临近市中心的一家高级女子养生会所内,老板娘戴银花坐在椅子上正和一位从台湾来的女富商聊天,两人侃侃而谈,对女子养生之道发表着不同的见解,虽然观点上有所冲突,但最终又都能达成一致的认同和想法,两人大有一股相见恨晚的感觉,杯中的茶喝了又添,已经整整的喝了一壶茶了。
戴银花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拿出来一看是她那结发老公,她和徐大有的感情并不怎么好,徐大有在外面有女人,她戴银花在外面也有小白脸,两人是各玩各的,表面上是一家人,实际上除了儿子之外,并没什么交集。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戴银花拿起手机走到了一旁,语气里颇为不耐烦的道:“老徐,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店里忙活么,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我……”
“你先别说你的事,今天下午咱儿子前妻那穷爹妈到我这儿来了,说什么希望咱儿子和她闺女能和好,让我一口给回绝了,他们闺女现在要模样没模样,还是只不会再下蛋的母鸡,结果你猜怎么着?”
“我……”
“你先别我我我,听我把话说完,这对穷哈哈的两口子,居然冲我大呼小叫,说什么闺女当初嫁给咱们家的时候漂亮的跟支花似的,为了给咱们家生孩子才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就算不能生孩子了,也是给咱们生孙女生的,也怪咱们家太狠心,儿子和他们闺女离婚后,什么东西也没给她们闺女,呵呵,可真是笑话,咱们是要给她们闺女一套房子来着,她自己要找谁!”
戴银花走到了远处的角落,回过头温婉的冲那名台湾女富商笑了笑,神态举止间说不出的高雅,继续对着手机小声说:“后来我直接让保安给他们打出去了。”说到这,戴银花脸上得意的一笑,可电话却是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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