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所长,我儿子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马万元的情绪有些激动起来,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他抓着赵康的肩膀,“他在哪儿?”
赵康的眼神里流露出一抹同情,“马先生,你还是自己看吧……”
吱!
包间的大门打开,里面的灯光有些昏暗,屋里迎面扑来一阵酒精的气息,而在这酒精的气息中间,混杂着一抹淡淡的血腥味。
马万元脸上的表情已经近乎崩溃瓦解,他脖子僵硬的转过头,望着那灯光幽暗的包间深处,忽然间脸上的肌肉开始抽搐起来。
马欣兰和扈强也一起向包间深处望去,扈强沉默不言,他与马成、马功兄弟俩虽说也是表兄弟,但这两人从未把他当做表哥,三兄妹里也只有马欣兰给了他尊重。
马欣兰脸上的表情也凝重了起来,额头中央涌现出一抹悲伤,虽说她和两个哥哥素来不和,但毕竟是亲生的兄妹,真到了生死离别时,内心里还是会忍不住的抽痛起来。
一张白色的大布蒙在包间中间的地上,隐隐有红色的血迹,透过那白色的大布洇出来。
“赵所长,这……”泪水已经淌过脸颊,马万元的声音已经颤抖了,他浑身哆嗦不已,脚底下想要迈开步子,可却怎么也走不进去,他已经预料到什么了,他不担心那个白布下面的人是因为马成而死的,而是怕那个人就是
他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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