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嘉伟皱了皱眉头,仔细的琢磨之后,才算明白朱诗然话里的意思,他看向一旁的毋尧,道:“毋尧姑娘,这药是你们苗族的,能马上让朱小姐恢复正常么?”
毋尧笑着说:“彭公子放心,稍等片刻。”说着,她从兜里取出了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了一粒儿色泽深褐的药丸,走到了朱诗然的身前,恭敬地说:“朱小姐,请张开嘴,这是解药。”
朱诗然目光胆怯愤恨的看着彭嘉伟,又看了毋尧一眼,轻轻的将嘴巴张开,毋尧将那深褐色的药丸喂进了她的嘴里,随着她下咽之后,等了不到五分钟,她的身体边开始恢复了力气。
“彭嘉伟,你把我绑到这儿来,就不怕我们朱家人怪罪么,别以为我们朱家怕你们彭家,你们彭家如果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就敢保证能承受得了我们朱家一怒么?”朱诗然语气愤恨...气愤恨地说道,她想站起来,可身体的力量还是有些匮乏。
彭嘉伟坐在了朱诗然的身旁,脸上没有丝毫愠色,笑着说:“朱姑娘,我想你是误会了,我请你过来,没有要对你有丝毫威胁的意思,我们彭家与你们朱家都是四大家族之一,彭家虽说过去不如你们朱家,但这两年的发展也不逊色,就算朱家盛怒,我们彭家未必接不下,更何况到了我们彭家与你们朱家这种境界,真要是互斗起来,岂不是两败俱伤?”
“那你把我绑来,又囚禁了我一天,到底想要干什么?”朱诗然愤恨地问道。
“朱姑娘,你别激动,我请你过来呢,实际上是想通过你,请另一个人来,沈钰上我的表弟,我爷爷已经把他的事情交给我来办,我自然不能看表弟白白挨打,又不能来到沈城整的满城风雨,所以才出此下策把那个人单独请到这里。”
“你,你想对志坚哥怎么样?”朱诗然紧张地问,接着说:“彭嘉伟,沈钰是什么人你应该知道,他这种人就应该受到教训!”
彭嘉伟笑着点头,“朱小姐,你说得不错,可他毕竟是我们彭家的外孙,是我亲姑姑的孩子,就算沈钰这小子再不争气,再花天酒地的骗小姑娘,可该教训他的人,可以是他们沈家的长辈,也可以是我们彭家的长辈,那余志坚不过就是一个没有多大背景的普通人,真以为有一个当省长的老子,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彭嘉伟,你要是敢把志坚哥怎么样,我们朱家一定和你没玩,你要想清楚了!”
“朱小姐,你还是不要太动气,这么较真也没什么意义,上一次的八一聚会,朱正纲不守规矩挨了我一巴掌,你们朱家都没说什么,这次会了一个外人和我们彭家结怨么?你也是个聪明女人,你觉得可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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