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铛!
装满着鲜牛奶的玻璃瓶子掉到了地上,这位月薪十万块,只需要躺在床上两条腿张开得好的女大学生,猛地向后退了一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睁得溜圆……
刘永山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了起来,这一招年轻的时候那是屡试不爽,可如今年纪大了,再加上昨天晚上趴在那个水嫩女大学身的身上上上下下三四次,老腰顿时嘎嘣的一声,一下子抻的有些不敢动了。
等刘永山踉踉跄跄的下楼,他一直精心呵护的嫩白大学生,整个人已经吓得哭了起来,那梨花带雨的小模样甚是惹人怜。
“宝贝,怎么了?”
刘永山强撑着老腰的不适,将这小妞儿给搂在了怀里,这小妞儿马上嘤嘤哭泣起来,简直是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指着地上的报纸,冲着这个都能做她爸的男人发嗲道:“永山,手……手指头……”
刘永山这才定睛朝地上看去,顿时也是惊的他不由地向后退了一步,如果说只是一两根手指头,对于他这个了老江湖而言,绝对没什么值得恐惧的,关键是眼前的那团报纸里散落出了十根手指头。
“别怕,我去看看。”刘永山拍了拍怀里女人的肩膀,走过去蹲下腰来将手指头拣起来,每个手指头都有两根,可见这是从一个人的双手上剁下来的,手指头上还沾染着丝丝血迹,血迹已经干涸,当他拣起来一根左手大拇指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猛地一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
这根手指他认得,上面纹着一个蝎子尾,这是二哥的手指,怎么会……怎么会……
刘永山呆呆地看着一地的手指,难道二哥的手指全都被人给硬生生地切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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