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通阿木冷笑了一声,“三人谋虎啊,就怕这三人把我和大哥当成是那只老虎了,可他们凭什么谋我么呢?”
……
林昆在皇爵酒吧里喝酒,秦天说昨天刚进的一批酒,正宗得很,要是再晚点来的话,兑完了之后可就没这味道了。
林昆喜欢酒,过去只是喜欢漠北最烈的酒,喝一口下去如同吞了一把炙热的刀子,可现在渐渐的洋酒也能喝一点了,而且不同的洋酒,不同酒庄里的酒味道很独特,本以为红酒就是那种馊了吧唧的味道,可细细品尝之后,发现其中隐藏着一股萦绕在舌尖上的酒香。
红酒自然不能像是白酒那么牛饮,否则真就应了那四个字——暴殄天物。
林昆把他和阮...把他和阮通阿木见面的事情说了,秦天表现得很紧张,林昆看着秦天的模样,能够体会他矛盾的心情,同时心中也是唏嘘感叹,过去那么铁铮铮的一个汉子,现如今却因为亲情的羁绊,而是去了往日的锐气。
哗啦啦……
杯子里的酒再满上,林昆推到了秦天的面前,“干一杯。”
秦天端起了杯子,和林昆又斟满的杯子砰了一下,不等林昆先喝,秦天一脸认真地说:“昆子,谢谢你,太多感谢的话我也不说了,但都在酒里了,我先干为敬!”
“等等……”
林昆笑着拦住了秦天,“天哥,这是洋酒,又不是咱们的老白干,你喝得太猛很容易醉的,咱们都不是外人,你不必和我这么客气,等嫂子和侄女回来以后,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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