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的外患有老胡镇压,就是一百年也不会有问题,可漠北的内忧,却是要有一个体制内的人把持。”
林昆望着窗外道。
“漠北长期以来,都把持在各大家族的手里,建国初期的稳定安抚,反倒是成了这些人蹬鼻子上脸的资本。”
陆婷淡淡地笑道:“在这种社会情况下,忠臣反倒是没有发挥的空间,而那些奸佞之辈,倒是如鱼得水……”
“你的眼光不错,这是高雄的详细资料,他是一个可以栽培的人,未来你离开漠北之后,这里的治安交给他,犯罪不可能一点也没有,但犯罪率会下降。”(零一)
“另外,一座城市的犯罪率和警方部署有关,也与当地的民生有关,老百姓真要是安居乐业,谁愿意行走在法律的边缘。”
“是啊……”
林昆笑着说:“是家里的酒不好喝,还是热炕头不舒服。”
打开了陆婷递过来的档案袋,里面厚厚的一沓纸,都是高雄的资料。
其中有一项,是关于高雄妻子的。
这是一段典型的贫贱夫妻百事哀,其实也算不上贫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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